小时候，我的梦很奇怪
爷爷的胡子，为什么那么白
坐在他的腿上听故事
秦琼的双鞭，打出了唐王朝的豪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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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大了才知道
爷爷其实就是墓地里的一张照片
寸寸见方的格子里，穿着西服、系着领带
没有胡子、没有故事，秦二爷的家也长满了苦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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千佛山上的庙，坐着几尊神
善男信女，一路的崇拜
大明湖水干涸了又满
夏雨荷的眼泪，幽怨而无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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趵突泉没有了乾隆爷那时的湍急
刚劲的石刻，还在斑驳着久远的感慨
灵岩寺的和尚是真是假
古老的香火，依旧的袅袅徘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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泉水做的女人，发霉的长了毛
在妖艳的落日下，裸露着喷血的情爱
权贵和金子，衡量着乳房的质量
眼睛里的欲望，像东边的沸腾的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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胳膊上的肌肉一块又一块
心中怨气，比离了婚的女子还悲哀
落第的举子，办公桌底下的决斗
冤枉了仁、义、礼、智、信和孔老夫子的博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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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要说话，尤其不要大声说话
闭上嘴是无奈，张开口是伤害
谁知道明王朝的东厂和西厂还在不在
这故事可是讲了一代又一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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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厕所里边饮酒，在餐桌下面吃菜
饮酒要偷偷的用吸管，吃菜不能用碗筷
舌尖上的文化，就是腐败
嚼着馒头，夹着一摞子文件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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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样子的衣服都要配领带
否则你就缺少了对人民的爱
脚上的鞋要穿布鞋
网络上的偷窥，会让你浑身不自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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香烟、手表，床上男人的皮肤不是很白
微笑和二奶，还有空气里晃悠着的漫天雾霾
谁知道正义与邪恶的距离到底有多远
其实，上帝也猜不透，弄不明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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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的午夜，我还在玩我的偷菜
一个圆圆的年轮，却偷偷溜进了我的脑海
七十二泉的神话，迷失了多少旅人的眼睛
贾家楼和那三十六个人的故事还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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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春夏秋冬，为什么我就爱不起来
是不是经十路上的车，堵的厉害
过去了的，就让它过去了
拿一副未开封的扑克，让我重新洗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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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午夜歌谣，我的长长的感慨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