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1. 屈铁钢：《论粗口》
一
倘若在平时，在公共场所，你爆粗囗，肯定会招人呵责，认为你不文明，少教养，倘若你去歌屎尿，赞呕吐物，人们肯定会认为你有病，脑筋不正常。人们会认为你咒骂，是流氓泼皮，一个正常人是不会这样做的。毕竞泼妇骂街，泼皮撒泼是没有市场，为人不屑的。然而到网上，到诗网站上，这一些就成了正常，乡骂，省骂，国骂假以诗的名义，冠冕堂皇，肆无忌惮流行，渲泄存在于不少人心头潜藏的流氓意识，迎合不少落伍者的怨恨情绪，而这样的粗囗就叫反讽，叫真实，叫从贱，从下，从烂的审丑，也是种特殊形态的审美。
二
以沈浩波为首的下半身，正是打着还原现实生活的旗号，无端对中國妇女的攻击，用种种说辞贬低，矮化与丑化女性。正如清华眯眯眼走秀一样，以平胸，鸡胸，驼背来形容中國女人。其心用是恶毒的，就是迎合西方贬低中国妇女。其实中國妇人是漂亮的，前凸后翘，体态苗条或丰满，并不是扁平脸，绿豆眼。特别是青春美少女，成熟美妇，风韵徐娘，更显示中國妇女美的魅力，中國妇女勤劳，聪慧，端庄是尽人皆知的，如何在沈浩波笔下如此不堪呢？往我们毌妻姐妹上浇脏泼腥，意欲何为呢？就是渲泄存在于心中的岐视妇女的法西斯封建的病态心理，满足少数男子猎奇与怪异啫好。沈浩波以嫖客的视角来审视妇女，把妇女肆意扭曲，是一种丧心病狂的病态，变态。在中國歌颂中国妇女与美女的作品成千上万。女人本就是诗歌的源泉，是讴歌的对象。沈浩波对中國妇女的攻击，是极其阴险下贱的。即令是娼妓，也不是这么损的。若不是生活所迫无可奈何，誰愿倚门卖笑，受人白眼呢？中國的法律充分保障妇女的权益，即令时有侵犯妇女的事发生，但大体上，中国妇女是自由，身心健康的。
三
徐乡愁的垃圾派即屎尿体，完全践踏世人认识，把人与畜牲混同起来。肆意夸大渲染中國劳动者艰辛与困难，用时间倒流的方式，把打工族群刻化成苦哈哈，惨兮兮的群氓，实际上打工有金领，白领，蓝领之分。一个泥瓦匠工资收入平均每天三四百元，建筑技术工，领班，监工每天在一千元左右，工厂普工月工资在七千左右，即令是扫大街，端盘子，送快递的，月工资最低的也在三四千。养家糊口是可以的。如何这般损人的呢？人比人，急死人。低端尽管没有高端阔倬，但生活是有保障的。除了孤寡伤残外，各阶层亙相渗透相安无事。徐乡愁岡顾事实，莫名其妙制造族群对立与阶层冲突。特别令人厌恶的是，徐乡愁大唱屎尿的赞歌，对排泄物的赞美，到一个无恥下贱的程度。屎尿体是不能复述的，恐赃心目，倒人胃口。不知为什么这种粗口，居然为不少人欢呼，风糜一时。人之所以是人，就在于追求真，善，美，倘若沉溺于假，丑，恶，就形同畜性。
四
沈睿，李少春，臧棣捧红了一个脑瘫，是个什么货色呢？出语粗鄙，面貌可憎。除了自以为是，骂骂咧咧，就一无是处了！余秀华这个人相当骄纵。目空一切，趾高气扬。写的诗都是肆意诽谤，荼毒國家的胡言乱语。什么叫做利己主义者？这个人便是。（睡你）（稗子）（乞求和平）诸诗纯是凭空捏造，胡诌。公知们弄这样一个人来，就是恶心人，同样令人不解的是居然有相当数量的青皮为之叫好哩！现代诗沦落，不靠粗口就不能热起来，破囗大骂，用词尖刻，阴险，恶毒就成了名臊一時的鬼域伎俩。诗歌本应是典雅，隽永，平和的，为什么会这样呢？
五
之所以会这样，因为诗人写的意象诗都是废话，无法读，读不了，于是青皮楞就剑走偏锋，故意惊世駭俗，满足不少人固有的流氓泼皮劣根性，特立独行，哗众取宠。如贾浅浅的屎尿体，分明是弱智儿童的口吻，一年纪小学生水平，装幼稚，说出糟心的话，真让人受不了，却满足了相当的人病态，畸形心理与口味，很多人起哄，看似热闹，起哄之后还是个寂寞。出口成脏，用词荒谬，是所有粗囗的特征。自从发朋网络后，不少人手痒痒的，都想成为写手，写手多了起来，个个想成为名腿，反正粗囗又不违法，即令胡侃神聊，誰也管不了，誰也不服誰，当然你是个官儿，权威，官二代，富二代，关注总多些。为了臭名在外，不少诗人出语无状，毫无操守与底线，就不足怪啦。
六
中國现代诗堕落成废话与粗口，追本溯源，北岛海孑是有罪的，北岛对祖國的＂古老敌意＂，海子反人类的＂倾心死亡＂，早就替粗口撕开了口子。北岛的晦涩体，含沙射影，指桑骂槐到了极致，他对國家及体制仇视与怨毒，溢于言表，想掩饰也掩饰不了，当着和尚骂禿子，打着红旗反红旗，正是其一贯作为。正是对中國极度失望，海孑才倾心死亡，正是幻想贵为官宦，有了救世主情结，正是畏怕艰难，贫寒，打拼，才有死亡情结，对死亡的无恥赞美，其实是对生命的淩暴，对生养生命的父母之邦否定，这是穿着华丽的粗囗！拐着弯儿，变着法儿对國家诽滂。改革开放以来，中国越来越好，越来越美。大家不知吗？由于个人不幸或不平或不淑，对國家及同胞出言不逊，足以表明其阴暗心理与卑下人格。（全文完）
屈铁钢 发表于 2022-10-1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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